许佑宁愣了愣,“那……我替您点几个菜?”
苏简安反手关上房门,抹黑走向沙发那边。
热得刚刚好,不烫口,吃下去也足够暖身。
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,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,唯一能做的只有……逃!
苏简安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,问题是这样的主管上哪儿找去?
洛小夕不情不愿,却也只能答应,“好吧。”
她清楚的感觉到医生和护士围着病床忙成一团,主治医生不停的下达指令,护士抓过她的手,冰冷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她的血管,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……有人温柔的安慰她,不会有事的,一定不会有事的……
她知道挣不开苏亦承,任由他禁锢着她,雕塑似的冰冷的僵在他怀里,冷然道:“苏亦承,我们没有可能了。”
“……他们这种人吃饱了就喜欢做白日梦?”
一天很快过去,五点钟一到,大家纷纷收拾东西离开。
她一脸坚决,陆薄言知道是劝她不动了,只好退一步:“那你帮忙叫一下外卖,今晚办公室所有人都要加班。”
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洛小夕轻轻拉上窗帘,闭上双眸,整个人陷进黑暗中。
接受进一步的调查、测谎、配合取证,任何流程她都十分平静,而且思路清晰,这位调查提供了很多方便。
江少恺不容置喙的打断苏简安:“我好歹是江家的人,只要我大伯还没脱下那身军服,康瑞城吃几个雄心豹子胆也不一定敢动我。再说了,你要查十几年前的案子,很多资料找起来没有我方便。”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